129.第129章 不娶她,让她往后怎么做人?
第129章 不娶她,让她往后怎么做人?孟廷舟浑身凝结着雨水的雾气,姜时晚走近仔细替他拭去脸上的雨水。
“雨水凉,我让人给你准备了热水让你沐浴。”
孟廷舟抓住她的手腕:“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姜时晚迎视她:“作为妻子来迎接丈夫回家不是应该的吗?”
只这一句话,已经叫孟廷舟内心破防。
他目光灼灼:“你知不知道你说这句话会造成什么后果?”
姜时晚在他耳边轻轻道:“你走了之后,阿别烈一直在找一个人,他要找的人,是我。”
孟廷舟一怔,随即明白过来。
原来她就是阿别烈说的那个梦寐以求的中原女子。
难怪她会在众目睽睽之下等候自己。
想必是希望借此机会将尴尬的场面化解过去。
孟廷舟松开手,眼神渐渐冷了下来:“惹了祸想起来找我?姜时晚,你把我当什么?”
“都督大人。”阿别烈爽朗道,“北境地势崎岖,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能找到人,不愧是你!”
背后传来阿别烈的声音,孟廷舟明显感到姜时晚后背一怔。
阿别烈见孟廷舟眼神温柔地看着面前的女子,只觉得这个背影有些熟悉:“这位是……”
孟廷舟亲昵地揽着姜时晚的肩膀转过身:“大王,这是内子。”
“夫人,这位是突厥王。”
姜时晚欠了欠身:“见过大王。”
见到念念不忘的女子,阿别烈自是喜悦,眼神带着迫不及待的占有欲,正欲开口看到孟廷舟与她举止亲昵,面色一僵:“这……”
孟廷舟故作平常地笑道:“内子前些日子身子不适在静心休养,一直不得机会接待大王和两位王妃。”
说着,他低头对姜时晚温和一笑:“外面凉,先回去歇着吧。往后不必特地等我回来。”
姜时晚点了点头。
孟廷舟对阿别烈道:“时候不早了,也请大王早些安置。”
阿别烈尴尬一笑。
他早就听说过孟廷舟有个女人叫姜时晚,却没有想到惊鸿一瞥的这个女人就是她。
难怪……
孟廷舟一路牵着姜时晚的手回到屋子里。
他的手沾满雨水甚是冰凉,姜时晚却挣脱不得。
左右人上前给孟廷舟换下衣服:“请都督沐浴。”
灯烛映衬着孟廷舟健硕的胸膛,身上的肌肉没有丝毫赘余。
他带着生硬的口吻:“进来。”
姜时晚知道这时候不要再惹怒他,默默地随他进了浴房。
浴房热气氤氲,孟廷舟整个人浸在浴桶里,闭着眼想到刚才的画面。
从阿别烈的眼神中,他分明看到了惊讶和着迷。
看来姜时晚说的是对的。
她就是阿别烈在找的女人。
只是见了一面,阿别烈就念念不忘。就像当初那个裁缝铺的陆尚元一样。
这个女人,长得实在是太过耀眼。
姜时晚主动拿起瓜瓢浇在他的肩膀上,孟廷舟一把抓住她的手:“阿别烈虽然是大王,但是突厥人几乎没有礼义廉耻感,若是让他先找到了你,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妈?”
阿别烈身上带着那种原始的气息,让姜时晚不禁想起幼时见到的先帝。
那种不加掩饰的眼神,让她感到头皮发麻。
见她身体有些瑟瑟发抖,孟廷舟拉着她半个身子倾在浴桶里:“你在害怕?”
“嗯。”姜时晚一想到阿别烈就感到不适,“我不想看到他。”
她说的声音很轻,几乎是哀求的语气。
从未见过这样的她,孟廷舟知道她一定是极度不安才会如此。
他半是安慰半是命令地跟她说:“以后无论在哪里都不能一个人外出,身边一定要带人。”
想到阿别烈那侵占的眼神,他心里也十分不快:“过几日就让他们走了,这些日子你就呆在屋子里不要外出。”
都督府私宅与公务连接在一起,的确有诸多不便。
看来还是要尽快分隔。
见孟廷舟从浴桶站起来,姜时晚欲起身:“我给你擦干身体。”
孟廷舟却钳制住她的手:“怎么?利用完我就想走?”
浴房甚是温暖,孟廷舟牢牢盯着她,她长长的睫毛上似覆盖了一层细密的水煮,带着欲望的暧昧弥漫在空气中。
孟廷舟猛地抱起姜时晚,将她抵在浴桶的边上紧贴着她:“一想到那些人对你生了不该有的心思,我恨不得剜了他们的狗眼!”
不知是愤怒还是吃味,他的力道比往常越发凶猛。
姜时晚哭着讨饶了几回,直到他驰骋到尽头才得以作罢。
两人累到极致才从浴房出来到内室。
孟廷舟抚着她地背:“你身子才好,今晚就不把阿宥抱过来了。”
姜时晚也实在没有气力了,胡乱地点了点头。
到了后半夜,孟老夫人那边派人来传话:“都督,表小姐一直高热不退,还一直梦魇不断,老夫人急的都哭了,请您过去瞧一瞧。”
雨声特别大,孟廷舟听的并不真切,见睡得熟络的姜时晚似是没叨扰了睡意,不悦地皱着眉头翻个身朝里面睡了。
外面的人以为他没听到,又提高了音量。
孟廷舟怕吵醒姜时晚,起身走了出去,低喝一声:“什么事半夜三更过来找本督?”
来人是陈嬷嬷,浑身已经湿透,她又将刚才的话说了一遍:“都督,若不是紧急的情况奴婢也不敢这会子来找您,实在是情况危急,还请都督去看看。”
“老夫人已经急的六神无主了。”
孟廷舟皱着眉头看了看里面,想了想:“你先回去,本督这就去。”
他换了衣服,嘱咐雪迎等人不要吵醒姜时晚,方匆匆前往孟老夫人的住处。
孟疏翊的住处紧挨着孟老夫人的卧房,只听孟老夫人啜泣的声音:“可怜见的孩子,这可如何是好?”
孟廷舟走了进去:“母亲,疏翊怎么样了?”
孟老夫人看见他来了像是看到了希望,立刻让他坐下来:“疏翊在梦魇,口口声声喊着表哥。我听说有些人被惊着了,找个男人坐镇或许会好多。”
孟廷舟只觉得一派胡言:“母亲,疏翊这样找梅大夫才行,大半夜的你让我来坐镇不是胡闹吗?”
“你是她表哥,照顾她不是应该的吗?”孟老夫人说的理直气壮,“何况疏翊回来时衣不蔽体似的,你若是不娶她,让她往后怎么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