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节
尤其他大学后又遇到了方启红,两人毕业分手各奔东西,向来也是对他打击很大,慢慢的这些积攒下来,便由着自己分手刺激表现了出来。她前后理着思路,莫名觉得自己也挺倒霉的,尤其在看到解决方法后…
因为她要反复的证明表示,自己是不会离开他的,这根本就是让她绝了分手的心思,可是不分手,要让她随身带着定位器,才能以此保证自己的决心,她又觉得接受不来。
江星瑶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死循环,不能接受定位器—分手—发病—接受定位器!
可她觉得自己真是不能接受,虽然现在网络社交都有定位什么的,可她从来都不喜这些,自己平常在网上也很小心保护自己的**,这其中想法的来源,是因为花放关闭了企鹅空间,而花放在网上搜索了一下她自己的企鹅号,便能找出不少年少时的网络印记。
也许贴吧号丢了,可是那些印记依然存在。
尤其江星瑶从小便被父母严格管着,对于自己**的空间更为在意。
这般想着,她又无端头疼起来,看着给自己捶腿的纪格非便有些生气,伸脚抵着他的胸口,轻轻踹了两下撒气道:“都怪你,装什么定位器,都怪你,都怪你!”
要是你不装那鬼东西就不会分手了,你就不会生病了!都怪你!
纪格非身子一晃,有些不明所以,他端正了身子,握着她的小脚塞进自己的肚子上捂着,体贴道:“是不是脚凉,那我帮你捂捂!”
江星瑶觉得自己好像更气了!
第48章 hhh
客厅的电视里小声放着当下热播的电视剧,江星瑶看的津津有味,直到剧情结束,无意向窗外一瞅。
暮色早已降临,偶有零星的灯火带来点点星光。
原来时间已经不早了,再一看,纪格非不知不觉中已经睡着了。
她思忖也觉得差不多了,半起身伸了个懒腰,轻轻蹬蹬他的小肚子,准备把脚从男人的怀里伸出来,洗菜和面包饺子。
江星瑶只是微微一动,纪格非便从小睡中醒来,手掌下意识的握着她的小脚,往自己的肚子上贴的紧些,又迷糊睡了过去。
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江星瑶却怔在原地,半饷都没有回神。
她生于冬天,脚凉是天生的,是怎么都捂不热的,可是她这会却觉得脚掌是暖暖的,连着心里都带上几分暖意。
江星瑶把电视关上,轻轻躺下,伸长胳膊够着另一处沙发上的毯子,拿过来给纪格非盖好。离得近了,她才清晰看见男人眼下的乌青,很重,额上的细碎凌乱的披散着,颇有几分楚楚怜人的滋味。
想到楚楚可怜放在一个男人身上也毫无违和感,,她轻轻一笑,看着毯子还剩下许多空余的地方,便换了个姿势,把毯子给自己也盖上些,从兜里拿出纪格非的病历本放在眼前,手指慢慢的摩挲。
从前她想过自己的恋人是什么模样,高大的,温柔的,有学识的,看过山,看过水,心中有智,也许他其貌不扬,又也许他低调沉默,可是大抵心中有这么个印象存在,就算是初恋,也可以算得上高大帅气,但她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会和一个偏执者恋爱。
而她在知道事实确立的时候,下意识的反应居然不是分手推开他,而是留在他身边,治好他。
这其中种种含义,江星瑶心中自然懂得。
他深爱,她又何尝不是。
恋爱是双方的,他那般温柔体贴,不知不觉陷入其中似乎并不是那么让人难以接受,自己嘴上虽然不说,可是心里却是明白的。
只是想着两人之前种种,江星瑶又忍不住叹了口气,看着手里的病历本有着莫名的烦躁。
最后,她索性把病历本放回兜里,想着晚上跟他聊聊,听听他的心声。
她正出神的发呆,却觉脚上那里有些动静。
江星瑶转头一看,男人已经醒来,半睁着眼,迷迷糊糊的揉着自己的眼睛,真的非常可爱!
往常见多了温柔版的、诱惑版、哪里见过这种萌萌的小可怜版本。
她忍不住把手捏上纪格非的两颊,肉肉的,非常有劲道。
纪格非还有些半醒半睡,他在桌上倒了杯水,润润嗓子,才觉得自己有些清醒,却觉脸蛋被人玩弄着。
他自然生不出气来,只是笑着钳着她的小手送到自己嘴边,大声“嘛”的亲了一口。
江星瑶面色顿时绯红一片,红粉似霞,红的还很均匀,用手轻轻瞪他一脚,才把自己的手从恶魔中解决出来。
她把手伸进口袋,伸脚穿鞋,仰头打了个哈欠,“睡好了起来包饺子吧,我都有些饿了。”
纪格非把毯子从身上取下,叠好放在一旁,轻声道:“我先去煮中药。”
中药?
江星瑶一愣,她摸摸自己的脸,坑坑洼洼,脸上的红印到现在都还没有消除,今天又从医生那拿了些外敷的药,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她便道:“都在厨房,一起吧。”
两人净了手,纪格非用砂锅熬着中药,江星瑶在一旁开始洗菜剁肉。
她虽然没有自己动手做过,但是也是在家里见过母亲包过的,大抵就是在肉馅里加上一些调料,为了防止做错,她还搜了些资料写在便利贴上贴在墙上,看一步做一步。
江星瑶一边噼里啪啦剁着肉馅,一边软声提前打着预防针,“我要是做的不好吃,你也不能浪费知道么?”
肉还没成馅,倒是被刀剁得飞了不少…
纪格非侧头看看自己身旁的砂锅,摇了摇头,走过去夺下她手里的刀,在案板上剁着馅,提醒道:“看着你的药!”
她不耐烦的敷衍道:“知道了知道了!”专心致志的看他下厨。
拿刀的样子很帅,多馅的样子也很帅!
等等,刀?
江星瑶忽而想起中午他要跳楼自杀的那股狠劲,心中一慌,大叫道:“别动!!”
男人一愣,拿着刀的手顿在空中,面上还有些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