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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百子儿 喝多了还在调戏人,真是天生的……

    这本《古今生子奇术大全》上?说, 在日出之地生长着一种噙香草,结出的果子叫百子果,颜色金黄, 形如鹅蛋,种子唤作?百子儿。
    成熟后的百子儿有?指甲盖大小, 色如碧玉,若是剖开, 可以发现中间有?一个黄豆粒那么大的空隙。
    用银针刺破耳后翳风穴, 男刺左女刺右,获得一滴血液, 在保持种子完整的前提下, 以两人的耳后血注入百子儿中间的空隙。
    之后以灵泉浸泡至百子儿发芽,然?后移植到?扶桑树下,每日以灵泉浇灌,百日之后,可以结出百子果一粒, 再过百日, 此果成熟。
    这时候的果子与?普通的百子果大为不同。
    形状依旧是椭圆, 但颜色深碧, 表面有?细密的纹路,重约八九斤,比原先大了十倍不止。
    其?形状大小颜色都与?西?瓜很接近。曾经有?人误入日出之地, 回来说那里种着西?瓜,实?际上?他看到?的应当是这种百子果。
    把这个像大西?瓜的果子摘下,放在扶桑树下三日,三日后,果皮破裂, 其?中会钻出一个婴儿。这婴儿与?十月怀胎的孩子没有?区别,也需要剪脐带。
    这本书的作?者最后感慨说,若是人人都能用百子儿来孕育孩子,可以省去世间妇人多少?辛苦。
    可惜往百子儿里注入血液时不能弄破种子,意味着需要隔空注血,非常人所?能及。
    云轻看罢,自言自语道:“他不会真的是个大西?瓜吧……?”
    “云轻?云轻?”江白榆一边轻声唤她,一边伸手,白皙的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
    云轻回过神来,说道:“我?怀疑,师父他可能是一心子和华阳子的孩子。”
    江白榆一愣,“孩子?”
    “嗯,你看这里。”云轻想把书递过去,不过江白榆主?动倾身凑了过来,一条手臂撑着桌子,脸快要抵着她的头。
    两人离得这样近,她鼻端的香气很明显,这让她走神了一瞬。
    江白榆飞快地看完书上?写的,然?后侧脸看向她,“你确定??”
    因为角度原因,她的视线稍稍往下一垂便落在他的嘴唇上?,又由于离得太近,他唇上?纹路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天气这样干燥,他的嘴唇竟然?还挺水润的。
    不是……她在想什么……
    云轻移开视线,一手按着他的肩膀,轻轻地将他推回去。
    “好好坐着。”
    江白榆低头看着肩上?那只骨肉均匀的手,皓白的手腕上?还套着他给?她做的手串。
    半边肩膀都有?些酥酥的。
    喉咙一阵干渴,他若无其?事地端起茶碗喝了口,然?后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师父曾经亲口承认,自己是个绿油油的大西?瓜。我?那时只当他在开玩笑。”
    江白榆沉思?片刻,说道:“如果你师父真是华阳子与?一心子的孩子,那确实?更合理一些。那位神秘仙人针对的不是他们俩的传人,而是他们的后人。”
    “对,他要杀的是一家三口。从这一点上?也可以反推,一心子和华阳子确实?已经去世了。如果活着,他们应该不会坐视自己的孩子被这样追杀。”
    云轻一边说着,一边将那本《古今生子奇术大全》合上?,问他:“你来找我?有?事?”
    江白榆挑着眉,斜着眼?睛睨了她一眼?,“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
    “当然?可以,只是,你不是大忙人吗?”云轻用一种开玩笑的语气说,“又要继任掌门了,你们大门派规矩多,我?以后想见你这位掌门一面可是不容易了。”
    一说到?继任掌门,江白榆眉角稍稍耷拉了些,摇头道:“你也知道,我?根本不想做什么掌门。”
    云轻托着下巴笑望着他,“不想做掌门,那你想做什么?”
    “我?想跟着你——”
    云轻心脏猛地一跳。
    江白榆顿了顿,补充道:“你们。”
    云轻挺想问问江白榆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在勾引她。
    两人之间沉默下来,一股奇怪的情绪在悄悄流动。直到?窗外的笑声打破了这种微妙的沉默。
    浮雪一边敲着窗楞一边笑道:“师姐,出来打雪仗啦!咱们把岁晏埋起来!”
    云轻笑道:“好!”站起身一溜烟跑出去了,躲鬼一样。
    程岁晏臂力过人,打雪仗是很有?优势的,浮雪和辞鲤两人都打不过他,这才跑来找云轻搬救兵。
    云轻跑出去加入混战,三对一竟然将将打个平手。
    江白榆背着手站在屋檐下笑着看他们,见云轻吃了两记雪球,他有?些看不过,手指微动拈了个小法术。
    只见不远处,也不知是谁堆的一个歪嘴斜眼?的雪人,竟晃悠悠地站起身,朝着程岁晏的方向一蹦一跳的,它蹦跳的幅度很大,眨眼?间跳至眼?前。
    程岁晏大惊失色,“雪人成精了!这华阳山是什么鬼地方,才堆了一个时辰的雪人就成精了!”一边说一边跑。
    雪人蹦跶着尾随他,歪嘴斜眼?的样子很有?几?分猥琐,追着追着,它忽然?跳起来一丈多高,一屁股坐在他身上?。
    “非礼啊!”程岁晏万万没想到?他此生竟然有机会说出这三个字,而且非礼他的还是个雪人。身上好似流下一片白雪的瀑布,他自己也成了一个雪人。
    其他三人哈哈大笑。
    程岁晏已经发觉是江白榆搞鬼。他抖掉身上?的雪,弯腰团起一个特别大的雪球,双手抱着跑向江白榆,“白榆!玩不起是吧,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
    他在前面跑,云轻和浮雪在后面笑嘻嘻地追,江白榆见程岁晏来势汹汹,笑呵呵地躲开,几?人闹成一团。
    也不知怎的,江白榆脚下一滑,好巧不巧地倒在云轻面前。云轻想也没想一把捞住他,揽着他的腰与?他四目相对。
    他的手本能地搭在她的肩头,璀璨的眸子微微眯着,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的眼?睛。
    程岁晏的雪球高高举起,眼?见就要砸下来,浮雪和辞鲤忽然?抓住他,一个抬肩膀一个抬膝盖,把他往雪地里一抛。
    三人于是在雪地里扭打成一团。
    云轻放开江白榆,平复了一下有?些紊乱的心跳,笑呵呵地看着地上?三个滚来滚去的雪人儿。
    她说:“幼稚。”
    江白榆附和:“是吧。”语气倒很正常。
    云轻又说:“刚才怎么滑到?了?”
    “不知道,看见你就滑到?了。”
    ——
    打完雪仗,也到?了午饭时间。
    江白榆命人搬来兽碳铜炉,让人切了薄薄的羊肉片,又有?木耳,香蕈,雪藕,索粉,豆腐,并各类肉丸,以及各种水灵的菜蔬,又烫了两壶酒。
    一应酒菜在凉亭下摆了满满一桌子。
    几?人就着山间的雪色,围炉吃火锅饮酒。这是今年?的第二场雪,极目远眺,天与?地皆澄净无尘,云海茫茫,山色清丽,人的心胸禁不住随之一开。
    江白榆这酒也不知是哪来的好东西?,云轻只觉浓香扑鼻,酒液好似长了腿一样自己往喉咙里跑,喝得兴起,不自觉喝光了,便朝江白榆一伸手:“再拿酒来。”
    江白榆哭笑不得,“没有?了。”
    “你骗人,”浮雪说,“不拿酒,我?们就,呃,打你。”说着还晃了晃拳头。好,这位喝得也不少?。
    程岁晏附和道:“就是,让雪人非礼你。”
    那酒原本是江病鹤珍藏的百年?陈酿鹤膝酒,大约是打算等飞升的时候庆祝的,总共就两壶,这会儿确实?没有?了。
    江白榆无奈,只好让人又烫了一壶青花酒来,这酒虽比不得鹤膝酒,却也不差。
    他端着白玉酒盏,送到?云轻
    面前,笑望着她的眼?睛:“尝尝?”
    云轻要接,他却不松手,直接喂给?她吃了这杯。眼?见她红唇微张,一点点将杯中酒吃尽,他不受控制地,耳朵红了。
    辞鲤指着他们,大着舌头说,“年?轻人,呵呵。”
    一顿酒吃完,五个人有?四个走路晃悠。辞鲤醉得耳朵都冒出来了,程岁晏觉得可爱,偷偷摸了一下,被他一拳打青了半边眼?眶。
    云轻在前面走,浮雪落在后面大着舌头叫她:“师姐,等、等等我?嘛。跟、跟不上?。”
    云轻头也不回,熟练地向后一伸手,捞到?一只手便握住,一边“咦”了一声,“浮雪,你的手怎么长大了许多。”
    江白榆:“……”
    喝多了还在调戏人,真是天生的流氓胚子。
    他默不作?声地被她牵着,反手握住她的手。
    随后垂眸轻笑,脸上?不自觉地爬起热意。好在大家都醉了,没人注意他的异常。
    云轻在前面走着,在他反握住她的手时,她闭着眼?睛,牵起嘴角。
    寒鹭子手握一口宝剑,站在楼上?往下看。
    天晴了,淡金色的阳光铺洒到?琉璃世界里。招摇过市的少?年?人们,比雪后初霁的阳光还要明亮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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