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姐姐
倒在自己身上的温香软玉霎时消失,梁逾至能感觉到,这一次她故意坐远了。溪溪说对了,他在心中自说自话,我总是在想那件事。他心不在焉听着沈蘅念念有词,依稀听见对方给他填报了N大。她说过我以后是读N大,那是不是意味着……下面的就可以不用管了?嗯,不管了。他对自己说。
沈蘅对着相差无几的小字看得眼疼,这时身边忽然涌起一片黑暗,挡住了她的光。来者是一个瘦高干净的少年,义无反顾地朝自己扑来,抵在沙发上。梁逾至一点也不粗鲁,仅仅只是轻柔缓慢地把沈蘅放倒,两只手规矩地搭在女生的肩上,紊乱的气息悉数喷洒在她裸露的肌肤上。他像是把想要的猎物抓到了,却在此刻暴露自己的无知无措。要是以前的老梁,早就轻车熟路地双手齐下了。
沈蘅感觉十分新鲜,轻轻唤了他一声。梁逾至闻声寻来,笨拙的探头吻上她的唇,又不敢确信地退缩回去。“不是还有正事要干嘛?”沈蘅调笑完毕,又贴心补上一个真真正正的湿吻。
身上的少年磕磕绊绊辩解道:“干……已经干完了,不管!”
沈蘅勾住对方脖子起身顺势反扑了回去,压在他身前,手指轻轻点一下少年的鼻尖。“姐姐告诉你,现在这才是开始干、正、事。”
梁逾至根本不显得她那般游刃有余。她的吻缠绵又不痴留,濡湿的痕迹蜿蜒到了他的下腹。宽松裤子之下是一团新生的火热,沈蘅依旧下滑,轻轻地吻在那上面。梁逾至整个人不受控颤抖了两下,还发出难以自抑的喘息声,尽管很轻微,还是被沈蘅捕捉到。
运动裤一向宽大,一只白嫩纤细的手故意贴合着少年紧实的大腿深入到蓬勃之地,手指轻挑慢拢,掌心覆盖摩挲,张弛有度,不急不缓。沈蘅抬眸看了眼那件被自己蹂躏得不像样的白衣,开口道:“把衣服脱了吧。”
梁逾至把衣服裤子脱出了一种欢愉兴奋之感,完毕之后沈蘅蜷伏在他的腿间伸手挑弄一会儿,又浅浅地含住顶端,舌尖不停勾绕。未经人事的少年感受新颖奇妙且难以割舍,她好像把自己的全部含了进去,吮吸挤压,套弄出千万般滋味够他尝。
听着原先压抑的低喘开始变作一声声清晰有力的呻吟,沈蘅用双手替换,得闲问他:“要射了吗?”
梁逾至听后强行忍住,抓起那只细腕,稍稍一使劲就把女人拽进自己怀里。男孩子年轻有力,沈蘅抗衡不过,轻而易举就被翻身压下,和他紧密相贴,尤其是那根湿粘的硬物,正无师自通地磨蹭于她双腿间。少年发狠,箍住沈蘅肆意流走的双手,凭着感觉低头热吻,将方才所学悉数反馈到她的耳朵上,他含住吮吸,伸出舌尖学她勾起、打圈,却没有得到想要的娇喘求饶。
梁逾至快被这欲火烧干殆尽了,呼吸逐渐加重,连吻也变得狂野而毫无章法。沈蘅的耳边尽是色情急躁的狼吞虎咽之声,她猜到了少年的幼稚心思,本想着强忍不给他丝毫快活的反应,逗他玩玩,谁知对方攻势太猛,害得自己更加敏感,轻易不给碰。梁逾至左右不得手,有些失望地退了回去。
“怎么了?”沈蘅见他起开,原本紧缩的双肩也渐渐舒展开。
“我这么弄你,你不舒服。”他沮丧地解释。
沈蘅伸手抓住那根颇有颓势的肉棒,慢慢揉弄起来,只等它雄姿再现时,她立即收回了手,声音委委屈屈的:“我这么弄你,你也不舒服吧?”
再度涌出的快感戛然而止,梁逾至心下了然,重新扑倒沈蘅,他用鼻子探寻前路,寻找女人的唇与耳,像只迷路的奶狗。“你喜欢我亲你耳朵,是吧?”柔软的唇瓣在沈蘅耳边若即若离,传出的声音像掺了酒进去,听起来醇厚磁性又醉人。
“嗯……喜欢。”
“我也喜欢。”
沈蘅分开的双腿慢慢缠绕上少年紧实稚嫩的细腰,脚尖在他的腿上来回滑过,一举一动皆是心照不宣的勾引。
“我不会,你教我。”他不为所动,深沉的嗓音将耳朵激起一片酥酥软软的麻。
“要我教你啊?”梁逾至乖乖地点了点头,沈蘅坏笑着说:“叫姐姐。”对方先是怔住了,倔强沉默着,伸手抓起那对丰乳泄愤似的揉捏成各种形状。沈蘅娇滴滴的呻吟出声,双腿缠他缠得更紧了。“嗯啊……快,叫姐姐。”
梁逾至不肯放弃,自己主动寻到那汨汨流水的地界,却被沈蘅挡了回去。她笑意盈盈,再次重复了刚才的话。梁逾至静默无言,终是不情不愿,咬牙切齿喊她道:“姐姐。”
“大点声?”沈蘅牵起他的食指,朝着柔软湿润的蜜穴插进。
“姐姐,教我啊。”尝到了甜头,他也学会装乖讨巧,用最性感慵懒的嗓音,在她耳边求欢。
“慢慢进去,手指一根一根进来。”梁逾至闻言照做,每一个步骤都严谨以待。手上的速度越发加快,她倒是不吝啬自己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梁逾至不敢轻举妄动,安静等待她的意思。高潮才散去的沈蘅,自己掰开两侧的肉瓣,低声哼唧着:“快进来,我想要你……”
“要什么?还是手?”
沈蘅攀着少年瘦弱的身体坐了起来,花穴大敞,她的腰扭得似水蛇,一点一点地把身下的水都沾染给挺立肿胀的阴茎。“要这个。”
梁逾至看不见,只有一句淡淡的“要这个”从唇边飘入脑中。那水嫩的穴还在深深浅浅地磨蹭着,梁逾至想动,却发现自己处于被动地位。沈蘅扶着他的阴茎,缓缓全部吞吃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