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藏娇
乔臻喜乐参半。怎么就许何张扬没脸没皮?她轻轻用阴唇夹击他龟头,像是安慰一抚,一横心与何张扬交换位置。现在,又是她在上而他在下,“好,好。那就说话算话。”
而在何张扬看来,眼前就是最美的图画,令他无法自拔。
何张扬拔不出来了,因为乔臻用着那对他爱不释手的乳儿夹住了他的鸡巴。
乔臻知道他的趣味是正面对着正面,老汉推车和观音坐莲乐此不疲。但往日多数时间里,她不是最主动的那一个。可是这次的非插入式,她和何张扬交换了角色。
她的逼是盘丝洞,阴道如地毯般丝滑,那乳儿便是坊间制作上乘,用晶莹剔透的磁盘呈上的嫩滑豆腐。
臻臻啊臻臻,你怎么就浑身是宝。
与他的不加节制不同。乔臻的行动更加轻柔。她总是这样,嘴上总是嗔怪,但有苦也不说,有恨也不说,只是一味地包容。
何张扬仰躺着,感受着他的阴茎在她的乳肉间摩擦,面对着他的整块天花板都柔情似水。
他不成比例的紫红和她的嫩白碰撞,对比的触目惊心。她靠下,无论是上面的唇瓣还是下面的都没有方法再使何张扬抑制。他的低喘声越来越急促,随着包皮最后一次的缩动,马眼轻颤着喷出纯白色液体。
这次,他没有任何防护措施地,射在了乔臻的怀里。
乔臻也累了,挣扎着爬上来,就依靠在他的肩头。精液纷纷自由落体,唯独胸口乳珠还挂着晶莹剔透的一滴。
他们紧靠着,情人般亲密。
她依偎在何张扬火热的胸膛,耳边他的心跳声强壮有力,让人安心。只是很小很小一声地,他听见了她的一声叹息。
乳房上的珠子还留着,看起来就像泪滴。
“留下吧,臻臻。”何张扬低头吮走怀中人的脆弱,动作虔诚。
何张扬还是没有学会闭眼,无论是在事前的调情还是在事后的收尾,他看她的眼神中哪有一点色情,漆黑瞳仁中满是清明。即便如此,也要说出近似告白一样的话语,“和我在一起。”
他说的到底是今晚,说的是剩下的几个月约定,还是永远永远?还有太多没有说清。怎么说的清。乔臻闭上眼,很久很久,她说好。
晚上何张扬补着请了半天的假,又在张振安那边打了哈哈。乔臻这里在教务系统上上传了生病的假假条,就趴在床上看何张扬换便衣做规划。看着看着就笑了,和他在一起。和他在一起,她就会变得怪怪的,坏坏的。
二人心照不宣都空出今晚,只是大的那个白天做的混沌,小的那个又自知收不住火。可以说是约会,最后就演变成两个挤在一个伞下,简简单单的散步也能变成浪漫童话。
他像是在重新做自我介绍,向乔臻介绍这座看着他长大的城市,向她展示这里应有的故事。
街道盏盏路灯依次点亮,红绿灯交换更迭,络绎不绝的人群返家。影子拉扯拉扯再拉扯,映照在玻璃门上。他们从学区已经走到商圈。高楼细数敌得过多少个学子之乡琅城,街景如路边奢侈品店般玲珑精致。
路过时她才会有这样的荒唐念头,如果自己能在这里扎根发芽,如果爸爸妈妈在这里也能开一家乔记的饼店。而有穿梭人群和马路上轿车流量,乔臻才能从梦中醒来的很快:这里是泯江的心脏地带。
何张扬担心乔臻被人流冲散,就自然地去牵她的手,“走,我们去看这间。”
“你还真挺成熟的。”她原以为是躲雨,又哪里懂个高中小子的鬼心思,匪夷所思,便得努力憋笑调侃。没人和她说过,床上合拍的人经历了嫌弃和羞涩,最终还能回到床下玩学校时兴的羞答答。过程像情侣一样默契,终点地落脚却在家具店。
刚想说什么,陈列区就有台热销的落地灯吸引住了乔臻。米黄色灯罩,灯光柔和又不刺眼,一米多的伸缩台架,怎么看都合眼缘。
他心细,不会没注意到她的关注点,“你很喜欢这个吗。”
“我是觉得,这个特别适合你阿公。你忘啦,你们家到了晚上,光线不是太好。”乔臻左看看右看看,最后转头看向何张扬。大学生和高中生来讨论家具陈设,古怪却有点温馨,也应该是环境主导,“这个灯一点也不刺眼。”
何张扬就是看见这样的乔臻,落定在灯具处露出个俏丽侧影,那头自来卷经历了一上午的风雨后干脆就在肩背处披着,几根细丝绒毛,让人心里痒痒的。向他比划说,上次家属院楼道的昏暗灯光还是没有修好,她都容易摔倒那阿公肯定也是,云云。
她还是她,有着永不认输的刚硬性子,却也能有最柔软的部分。这样的女孩,适合好好爱着,不是为了找个方便上床的地址,而是适合找个好日子,郑重用情侣的身份带回家。
他们看的这片区,店铺均属于小众轻奢类。乔臻言笑晏晏,心头却是后知后觉的一震,要怪就怪是何张扬眼光不好来这家,也要怪她今天怎么就那么心软听话地跟着他。他呢,就那么露出笑眼听着,不打断她。
旁边就立刻有导购出来演示三种护眼灯光,以为又遇上了置办新家的新人,说话只是根据他俩目测的年龄稍作调整,一点都不谨慎,“先生,您女朋友眼光真好,这款产品最近还有八五折优惠……”
“不,不。”乔臻反应过来,立即打圆场拒绝,也不知道是在拒绝推销,还是在拒绝接受旁人的那句“女朋友”。
不是,不要。那她又能是他的谁呢。
乔臻想要,又打心里眼里抗拒。这不会是个确认的好时机。她不够坚定,也许可以打炮,但恋爱是比肉体还要接近的距离。
何张扬值得怀疑。他挑眉,看见却无视了乔臻不停的眼色,暧昧地对于那个称谓置之不理,选择和导购小姐低语了几句。
“你和她说了什么?”后来,乔臻假作不经意间问起,“你不会爱充冤大头吧,下次可以去找平替。”
“没什么。”何张扬只有十八岁,十八岁该有的气宇轩昂的眉宇,懂得该怎么样使用最佳年华里的魅力,包括那份狡黠,“我们以后也会用得上的。”
“什么?”
“为了我们以后的家啊。”
乔臻闻言扑哧一笑不搭话,这个故事天真得像金屋藏娇。
十八岁的诺言还可不可靠。乔臻会想起迢迢岁月不断往前,她十八岁时曾经相信过的,另一个人的诺言。
她还分得清,递过来的是手,而不是生殖器官;心心念念的是爱情,不是金钱吗。
雨停了。何张扬收伞,长臂却是挽着乔臻不松开,美其名曰是怕她着凉。他的身高还在长,比初次见面时又增加了小半个头,二人已是亲昵。
夜晚,霓虹灯光映照在路面积水处,被汽车车轮碾过,迸开了无数的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