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就这点用处了wh
窗户未关,风穿过窗纱吹起窗帘,给室内带来阵阵微风,今日降温了不少,也是,已经秋初了。风不怎么凉,擦着裸露的肚皮在两人缝隙中吹过,赵贝贝没去管衣服,直接抬起胳膊抱住路尚的脖颈,略带讽刺地说:“我倒不知道,路总竟成了这种没脸没皮的人。”
“这就算是没脸没皮了?”路尚反问一句,手指抚弄她的脸,做惯了似地拇指摩痧起她的下巴,他接着道:“那我再没脸没皮点,怎么样?”
他在调情。
“路尚,你究竟怎么想的?过往一切种种明明都是你,你又何必再来呢?”赵贝贝双眸直视着他。
好聚好散不好吗?这一次又一次地又是折磨谁?
“可我当初并没有认识到那些问题,我会改的。”
赵贝贝笑了下,视线从他的眼睛移到嘴唇:“呵!我说过,只是你没听。”
他低下头去吻她,唇齿间,他细微的声音。
“我们再好好来过。”
赵贝贝扭不开,任由他亲吻,被熟悉的人撩拨,身体更实诚些,她像昨日那般有了感觉。
即如此,那便不憋着,不过,玩谁可是她说了算。
赵贝贝仿佛已经看到路尚黑脸的样子了,唇上的笑怎么也憋不住。
还沉浸在想象中,身上的人已经开始熟练地摸着她的腿,短裤自然遮盖不住那冰肌玉骨,五指抓握中腿肉在指缝中凸出部分,显得身子格外丰腴,同时又因为指上的力量腿肉的柔软将画面变得色情。
唇终于分开,赵贝贝得空开口:“全身上下,你也就这点用处了。”
这话和羞辱没什么不同,路尚虽面上不显,心里实在不痛快,她现在怎么敢?
谁给的勇气?
牙齿露出,路尚张口咬上她的下巴,用了点力气,舌头还顺带着舔舔她的下巴尖。
“嗯——”赵贝贝紧急拍他的肩:“疼疼疼。”
路尚松口,下巴处已经留下了牙印,赵贝贝怒目圆睁:“你要死啊?”
闻言路尚却笑了起来,轻轻吻上痕迹处,手熟练地移到她的腿心,隔着裤子在那里顺着方向拨弄:“赵贝贝,我们有多久没做过了?”
懒得回答他,娇憨女人扭过头,鼻腔中哼出一声,以示自己的不耐。
路尚看她的样子,像是在说“让你伺候是你的福气,还不快点。”他一时失语,闹别扭的赵贝贝比平日的她鲜活,她该是这样,没事儿耍耍小性子,让人哄哄她。
回馈来的,将是百倍千倍的甜。
路尚脱下外套,低身握上赵贝贝的双乳,嫣红蓓蕾立在顶端,他张口吸上了一只乳头。
听到头顶细碎的声音,路尚舒心了,更加用力地吮吸,赵贝贝的胸大,他不过稍稍使力,就将两个乳头凑得极近,随后一同吃进嘴里。
硬些的乳头被软舌来回挑拨,敏感的乳尖上传出痒意,往赵贝贝头顶钻,她小声哼叫,双腿合住慢慢摩擦。
水润润的乳头被放了出来,红艳艳地翘立着,路尚又粗暴的抓握揉捏了一把,总算放过娇嫩的双乳。
他脱下纯白色的长袖内搭,上身的肌肉尽显在赵贝贝眼前,不同于白明的瘦弱与华星的强壮,他介于两者之间,身上轮廓依旧明显,手臂也粗壮有力。
赵贝贝知道他的力气,熟悉他的性器,两人在这方面是格外契合的。想起过往一切爽得发昏的时刻,赵贝贝穴中产生了隐秘的兴奋。
她自己脱下了t恤,面上纯良,有些急切。
“这么想要?”路尚褪下裤子,身上只剩下条内裤,他边说边拉过赵贝贝的双腿,上手将她的短裤连同内裤一并脱下。
嫣红的穴肉失去了裤子的保护,尽情展现在路尚面前。
无论看千遍万遍,他总是看不厌,欲望还会层层攀升,此刻内裤中的阴茎已顶起属于它的形状,蓄势待发。
路尚咽了口唾液,俯身趴到她的双腿间,双眸仔细将这副画面刻进脑中,路尚半是调笑开口:“赵贝贝,还没怎么碰,怎么流水了?”
赵贝贝的回答是夹了夹他的头,又好像在说“好好干活,别说别的。”
路尚小心翼翼地伸舌碰了下小肉珠,引得女人身子一颤,接着吻上它,像对待什么珍贵宝物,一下一下亲着,而后舌面将整个腿心舔过,勾出一片淫水,全被他吞进腹中。
一手握上她的奶子,拨弄乳头,,一手摩擦她的小穴周围,指尖试探性地捅进穴里,他的舌尖开始舔弄肉珠,调戏赵贝贝的敏感。
淫水沾上了手指,路尚坐起身,一根手指插进了穴里,细腻的熟悉的媚肉四面八方裹住手指,他缓慢转动插进。
赵贝贝看着路尚,只醉心于性爱中,不必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爱与不爱,在这一刻,说不清楚。
穴中别样的快感,她抓住路尚的手,将其拉开,猛然做起身,跨坐到路尚腿上,眼中说不出的复杂,有于性爱的欲望,有于面前的人的爱和恼,她从未那么爱过一个人。
赵贝贝抱上他,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路尚,你如果一直住在首都就好了。”
“那我该怎么见你?”路尚问。
低落情绪因为收到这个回答骤然升起、赵贝贝语调上扬:“我们就不用见了啊。”
听到她的回答,路尚双手握住她的双臂,把她拉开点距离看着她,他略有些生气:“休想!”
赵贝贝上手捉住他的命脉,抿唇笑:“想不想是老天爷的事儿了,只是路尚,你现在还是喜欢我?”
手指圈上柱状物,内裤紧紧勒着它,又因为赵贝贝的动作刺激地发麻。
路尚呼出口气,控制着膨发的欲望:“我从来没有不喜欢你。”
赵贝贝点点头并不在意他的回答,手迫不及待拉开他的内裤。
“那我们快点做吧。”
她低头看着路尚的肉棒,眸中的狡黠怎么也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