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到赵贝贝再爱上他h
阳物骤然失去了束缚,整根直立起来,暗色阴茎露出,竖在两人面前,拉下的内裤边卡到阴囊下,将性物推起。赵贝贝挑挑眉,食指戳了戳涨到极致的圆润龟头,只勾得那根东西晃动。绯红色的肉茎展现出蓬勃地生命力,龟头上是圆滑的肉盾,马眼处尚且空荡,还未溢出精液。
它的周围有了士兵保护,不再是孤零零的一根,曾被赵贝贝剔除的毛发又重新长了出来,想着以后没什么可能再用了,她摸上硬质的半长阴毛,回想进行过无数次的行为。
五年可真是久啊。
骤然回神,她不再想那些前尘往事,开始为自己的计划添砖加瓦。赵贝贝五指握上他的肉茎,缓慢扭动手腕,绕着柱身转动,那根东西在她的手中乖顺听话,静静感受她的动作。
路尚双手撑在身后,看着坐在他腿间的赵贝贝,视线的中心是她照拂他性物的手指,他看到顶端溺在她手心中,一两秒再露出,圈着的力道刚刚好,皮肤上传来的摩擦刺激,拉起强烈的快感。
腹部肌肉用力绷起,他忍不住要挺挺腰,想在赵贝贝手里获得更多的快感。
这时,赵贝贝却停了手,她眉头皱起,手上残留的液体摸在路尚一块块的腹肌上,留下一道水痕。
随后她一巴掌拍到那挺立的肿胀,唇嘟起,不满道:“真是的,你来。”
赵贝贝摇摇头,一次两次地,怎么就管不住,还能让他爽起来?
“行。”路尚语气柔和,心情不错,他将身上的赵贝贝抱下,抬手把身上的内裤瞬间脱下,阴囊总算舒缓。
路尚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赵贝贝的头顶瞬间毛燥起来,整个人变得憨态可掬。
赵贝贝没在意他的动作,跪着向前,双腿跪在他中间,手搭着他肩挺胸将乳凑到他嘴边。
路尚并不含糊,张口吃进嘴里,薄唇的红贴在乳肉上,柔软胸肉因为他的动作凹陷凸出,乳头乳晕皆看不到半点,鼻腔中呼出气体喷在表面,留下一点湿热。
路尚双手掐着赵贝贝的腰,下体在她并立的腿中胡乱蹭动,她的腿部并不纤细,即便是腿交也叫路尚失了魂。
他吐出乳头,那里已变得娇俏,沾了不少口水又看着充满光泽,路尚伸舌擦过乳头,他抬眸去看赵贝贝,女人不知在发什么愣,双目无神盯着墙壁。
看她在发呆,路尚手先探到穴口,而后将她压到身上,顺势握着自己的鸡巴就着淫水捅了进穴里。
尽管操干这么些年,小穴依旧紧致,他忽视一捅到底的滞涩,有的都是许久不曾触及的温暖柔软。
赵贝贝的暖湿之地再次给了他,蚀骨销魂的快感自阴茎传出,他舒爽地叹息一声,亲吻着赵贝贝的锁骨,抱着她直接猛干起来。
他或许该拿个安全套,瞳仁转动,看赵贝贝咬唇竭力压着自己的声音,显然只沉心于性爱,对于戴不戴套应该也是未曾想起。
那他,也假装忘记。
如果直接有了孩子,或许直接就可以结婚?
赵贝贝不喜欢孩子,不喜欢结婚,现如今也不喜欢他了。
还能怎么办?
时间太紧,他受不了赵贝贝对别人投怀送抱,光是想想赵贝贝这种妖媚模样躺在别的男人身下,他的心脏都会疼得过分,好似要停止跳动一般。
紧抱住女人,两人贴合地更近,路尚舔舐她的肌肤,下面的力道一次比一次重,他原就很快没做了,阴茎气势汹汹又胀又疼。
每一次都带了早已溢出的欲望与说不出的愤懑,想把女人干死在床上一样。
不,要一起死在床上,这样就没有让他气愤的华星插足了,性器也会一直衔接下去。
接下来要把精液射进她的子宫里,射到他再没有精液,射到精子和卵子结合,射到繁衍出他们的孩子。
射到赵贝贝再爱上他。
路尚一手扶着赵贝贝的背,一手撑在床上,将她压在身下。赵贝贝面色潮红,张口呼吸着,承受着他的力量。
双乳被撞地上下晃动,奶头红艳艳地抓人视线。
路尚忽然一巴掌扇到奶子上,让它们又颤动一番,赵贝贝叫了声,穴中用力夹紧他的肉棒。
被这一夹差点射了出来,路尚顿了顿控制好后又蓄力猛插,退出的太多,肉棒整根撤出了阴道,龟头再戳到穴口,后因为淫水而滑走,柱身紧随其后在她的腿心溜过,碾压娇嫩的肉珠。
赵贝贝被意外地用力顶弄阴蒂突然泄出了水,她抓着路尚的手臂,不长的指甲压上,留下凹痕。
路尚扶着依旧坚硬的阴茎再次插了进去,穴口未关,且覆着满满的淫水,对准了插进去,格外顺畅。
重新被填满,赵贝贝哼叫一声,夹紧他的腰,感受肉茎的粗壮。
一下一下耻骨部肉体相撞的声音格外大,两人做爱因爽意而发出的低沉与娇媚也散在房间中。
白明握着门把手,静静听着房间的动静,他低头叹了口气。
果然,姐姐不能只属于我一个。
很快,他抬起头,眼神坚定。
既然不能做唯一一个,那他必然要像叁爷爷一样,做妻子最爱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