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你到底是要检查还是要吃了我
“哭什么?”语气里满是温柔。聂凌峰拉着顾娅珊起身坐到了自己的腿上,温热的指尖从她的脸上滑过,眼神越发疼惜。
只记得她受伤住院的时候都没现在这般委屈。
“我只是怕你疼。”顾娅珊红着眼,看着他手上略显粗糙的包扎,呢喃着,“那会比我自己受伤还要难受。”
“说什么傻话。”聂凌峰大掌绕到顾娅珊的后脑处,略一用力,薄唇便落在了顾娅珊的脸颊上。
舌尖轻轻勾动,明明是咸咸的泪水,聂凌峰却尝出了甜丝丝的味道。
见她情绪好了些,这才不舍的放开了她。
“让我看看有没有受伤。”聂凌峰受伤的那只胳膊有些行动不便,就干脆一只手解起顾娅珊的扣子来。
接到电话的第一时间,他放下了一切风驰电风驰电掣地一路飙了车过来。
半小时的路程硬生生地只用了十分程的时间。
为了保护张小阳,顾娅珊赤手空拳以身护住了他们,当聂凌峰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围困于其中拳脚相向的时候。
聂凌峰没当场撕了他们已经是意外。
替她挡一个花瓶算什么,就算要他这条命,聂凌峰恐怕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灵巧的指尖倾刻就解开了领口位置的那颗纽扣,聂凌峰正欲继续,手却被顾娅珊抓住了。
“聂总,这里是俱乐部,你就不怕易子昂下一秒就进来吗?”
话音刚落,门外就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老大,庆功宴咱们还继续吗,嫂子怎……”
才探了个头进来,易子昂便又迅速将头缩了回去,恨不得扇自己一个巴掌。
聂凌峰深以为然地点点头,一时有些想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将这碍事的玩意儿留在身边这么多年。
顾娅珊窃窃地扯了扯嘴角,从聂凌峰的身上站了起来,整理了下衣服便准备出去。
只是腿还没迈出去,就被聂凌峰抓了回来。
“怎么了?”顾娅珊有些疑惑。
聂凌峰没有回她,只是沉着声对着门外的易子昂说了句,“让他们开始吧,等结束了你再送小阳和安安回来。”
易子昂应下,又腿下抹油的跑了。
俱乐部的庆功宴顾娅珊还没参加,就被聂凌峰扛回了家里。
家里的佣人见状自觉地退出了二楼,将整楼留给了两人不敢打扰。
卧室的门刚一关上,顾娅珊就被聂凌峰按到了床上,动手要解起她的衣服来。
顾娅珊被他闹的有些痒,对他的意图十分怀疑,她蹭着他的腿故作娇羞,“聂凌峰,你到底是要检查我有没受伤还是要吃了我?”
“先检查,再决定要不要吃了你。”抓住她做乱的手,聂凌峰俯下身哑着嗓子,“别动,我怕弄疼你。”
他眼底透着担忧,顾娅珊也就真的不动,乖乖配合了。
顾娅珊躺在床上,任凭聂凌峰循序地一颗颗解开扣子。
待衣衫褪去,温热的指腹耐心地一寸寸划过她的肌肤,先从颈脖开始,慢慢从上至下再是腹部。
顾娅珊歪着头,仔细地打量着聂凌峰的脸。她赤身相对,此刻却没从聂凌峰眼里看到半点情欲的成分。
他轻蹙着眉头,专注的神情就差没拿个放大镜研究起她皮肤上的毛孔了。
顾娅珊嘴唇微抿有些不满,正欲发作就听到聂凌峰说了声,“让我看看你的背。”
只好乖乖照做。
空气仿佛静涸了几秒,聂凌峰没有动作。
顾娅珊微微动了动身子,侧过头用余光看他。
聂凌峰先是僵了片刻,这才轻轻地撩开顾娅珊的长发。她的皮肤皙白,显得目光所及淤青的位置更加积重难返。
“嘶。”聂凌峰还没上手,顾娅珊就缩了缩身子拉过他的手枕在上面看着他,“你帮我上药吧,这样我还可以和你撒撒娇,你就不舍得说我了。”
他哪里舍得说她,蓄了一肚子的责备看到她就烟消云散了。
两人的眼神拉扯被一阵铃声打散。
顾娅珊拿起手机扫了眼屏幕,是傅诗远。
从回国以来,傅诗远就时不时的会发几条消息,偶尔的时候是一通电话,内容无非各种追忆小时候。
顾娅珊保持着客套生疏也没能打消傅诗远的满腔热情。
还没来得及挂断,横空生出一只手将手机夺了去,随后以一个完美的抛物线丢到了几米之外。
地上发出一声闷响,彰显着聂凌峰的不满。
顾娅珊又重回原位,还原感十足的又枕起他的胳膊,乐的看戏。
“顾泽天你打算怎么办?”意识到自己不该对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甲置气,聂凌峰侧躺到顾娅珊身旁,手指似有似无的抚摸着她的后腰线。
顾娅珊轻轻拍了拍他到处放电的手,眉尾微抬,“让他先在警察局里呆着,这次我要让他赔到倾家荡产!”
聂凌峰搭着眼皮没有接话,专心致志的撩弄起顾娅珊敏感的肌肤来。
过了片刻,像是斟酌了一番后问道:“你觉得现在这个姿势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顾娅珊微愣地看他。
下一刻,他眉眼含笑的又靠近了几分,唇已经贴上了她的背……
上药的过程道远且艰辛,上完药顾娅珊已经累的趴在床上动弹不得。
一连几天,顾娅珊被勒令在家里休息,小阳怕安安在俱乐部那天受到了惊吓便寸步不离地和小宝陪着他。
好在安安的情况还算正常,顾娅珊也就过了这么几天清闲的日子。
等再到俱乐部的时候,却没想遇到了傅诗远。
傅诗远坐在会客厅里等了顾娅珊许久,表情局促,他的手不安地来回搓了几下,微驼的背好不容易挺了没到两秒,又泄气地弯成了一道微曲的弧线。
见顾娅珊到了,他眼睛微亮人也跟着立马站了起来,“珊珊。”
“诗远,来了怎么不和我说声?”顾娅珊说完又意识到有些不对,貌似是自己电话不接短信不回。
她噤了声,在隔了一个座位的距离坐下。
傅诗远短促地讪笑一声,忐忑地看着顾娅珊,朝前倾了倾,“珊珊,我母亲突然病重了。”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顾娅珊往后靠了几分。
“珊珊,我母亲说想再见你一面。”傅诗远将手按在膝盖上不安地抓了抓。
顾娅珊表情不明地等着他继续。
傅诗远的手攥紧一个拳,咬牙道,“我母亲说,当年搬走并不仅仅为了到国外发展,而是因为,她知道了你母亲当年的死另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