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节

    鞭打，蜡烛，烧红的铁棍与菊花亲密接触……秦瑁从未知道两个男人间居然也有这么多花样，最让他打哆嗦的是，徐五郎作为男人最重要的地方被割下来泡酒了，那商贾还十分好心与他分享人鞭泡出来的酒……特么的秦瑁觉得自己这两天都不用吃饭了，看到暗卫的报告他只想好好吐几场。
    “总之那男子生怕他逃跑，现在徐五郎双腿被打折，手也断了，嗓子也毒哑了。”秦瑁有些困难地问，“现在成国公府正在找徐五郎，那商贾出手的时候，暗卫顺便将证据给扫除了，碧蕾，咱们还要不要将他绳之以法？”
    夏碧蕾木然地摇头，王氏也好，徐五郎也好，怎么那么多自己将自己作死挂掉的人，看来老天还是有眼的。
    作者有话要说：　　ps：写这章节的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变态了，顺便说了下，我所有的变态知识都是从日漫中得来的，有时想想今天性冷感说不定就是因为看多了岛国的变态漫，有看文的年轻妹子，千万不要去翻变态十八禁漫，恶心得不想吃饭也就罢了，怕是影响心理健康。
    第199章
    时间的流逝如同水般，在忙碌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转眼间，夏碧艾嫁人了，孙氏又是高兴又是伤感，两个闺女都嫁人了，她以后得多孤单啊，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两个闺女都嫁在京城，离爹娘都很近，不然她真得伤心死。
    夏碧艾成亲前一晚，夏碧蕾就抛弃丈夫儿子在英武候府住下来了，今晚的英武候府灯火通明，孙氏将下人指挥得团团转。
    “姐，你不回康王府真的没问题吗？小蜻蜓跟睡睡会不会哭着要娘？”夏碧艾问道，其实康王府并不远，姐姐明早过来就成了，但姐姐放心不下她，说要陪她度过婚前最后一晚，免得她有婚前恐惧症，被姐姐的说法逗笑了，原本有些紧张的夏碧艾反而松懈下来。
    “睡睡绝对不会哭着要娘的。”夏碧蕾肯定地说，“那孩子哪天真哭着要娘，我就谢天谢地了。小蜻蜓也不用担心，他现在在皇宫呢，哼，相比起我这个娘亲，他更喜欢黏着他皇伯父。”
    “姐，别吃醋，有人帮忙带孩子你还不高兴啊。”夏碧艾忍不住想笑，“可怜的是皇上，我听爹说了，小蜻蜓成天黏着皇上，皇上都没时间宠幸后宫了。”
    对此，夏碧蕾也不知该说啥，皇帝今年才三十七，其实还是精力充沛的大叔，按理说就算不日日**，三不五时还是有的，可皇帝以前是宁可抱着剑睡，现在呢，宁可晚上为小蜻蜓把屎把尿也不乐意跟女人分享他的大床。
    “我前次进宫看到皇后了。”夏碧蕾神色有些复杂，“皇上不愿意选秀，就从他原本的姬妾中挑了一个做事干脆，聪明能干的当皇后掌凤印，我看过这两人的相处，不像夫妻，反而像君臣……”皇后虽然容貌一般，但委实是个能干的，在现代肯定是个一流的秘书人才，后宫经过她的整顿，比太上皇在位时有规矩多了。可惜她跟皇帝之间更像合作伙伴，丝毫看不出深厚的感情，夏碧蕾觉得这个容貌平凡的皇后对小蜻蜓比对皇帝笑得还真切些。
    夏碧艾也听说过皇后的事迹，前太子妃王氏是个心胸狭隘的，丈夫对哪个丫鬟多笑一下，她就能将那丫鬟活生生打死，是以皇帝一直冷着她，也冷着后院的侧妃跟通房。现在的皇后李氏在王氏活着的时候并不显，王氏极少针对她，毕竟她长相实在寡淡，皇帝甚至记不住自己还有这么一个小老婆，王氏懒得理没啥威胁性的李氏，眼睛只顾盯着长相妖娆的小妖精，是以李氏日子一直过得不错，偶尔还伸手帮帮后院里被王氏压得喘不过气的女人。皇帝琢磨着在自己的小老婆中挑个能干的当皇后的时候，一直活得很滋润的李氏就进入他眼帘。
    能在王氏手下活得这么轻松，他当上皇帝后，小老婆们为后位争得你死我活，可斗争从来都绕着她的宫殿门走，女人们看她的目光都是又敬又怕，皇帝深觉得李氏绝对是人才！果不其然，他一将她推上后位，后宫就安静下来了。
    “哼，肯定是因为皇后长相不美的缘故。”夏碧艾愤愤不平，“男人都好色，若是皇后生得美的话……”新皇后的长相一直被京城人谈论不休，大家都无法理解为何皇帝找个那么丑的女人。
    “结果还是一样的。”夏碧蕾肯定地说，“皇上不是好色之人，王氏长相可不差，而且皇后也不是很难看，她不过平凡一点而已，气质还是上佳的，相处起来很舒服。碧艾，你明日就要成亲了，姐姐想告诉你，就算是天仙，一个口不遮拦的女人男人天天对着也会腻味的，气质美人才是永恒的。”
    “你们两姐妹在说什么呢？”孙氏拿着个卷轴走进来。
    “在说怎样才能勾得男人的心。”夏碧蕾眼尖，看到这熟悉的卷轴暗笑起来。
    “那碧艾得好好学学，碧蕾，娘想跟碧艾说悄悄话，你先出去帮娘看看明日的宾客单子吧。”孙氏随口道，碧蕾跟康王可是出了名的恩爱，孩子都俩了还难舍难分，她可没忘记今天碧蕾说要留在英武候府过夜时，康王那一脸的哀怨。
    “娘，有什么事要做吗？”夏碧艾看着母亲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问道。
    “娘，干脆我帮你说行了。”夏碧蕾翻翻白眼，想起当初她娘给她看的避火图，特么的抽像啊，她娘又害羞，说得不明不白，若不是她来自信息大爆炸的时代，还真不知怎么回事呢。
    “你行吗？”孙氏犹豫地看了看大女儿，虽然她年纪不小了，但说起这事还是害羞的，碧蕾应该更害羞才是。
    一把抢过她手中的卷轴，夏碧蕾向她打包票，“保证比娘讲得清楚，娘当初跟我说的时候语焉不详的，还是我来吧，我可不想碧艾与我一样半懂不懂的。”
    有人顶缸，孙氏自然乐意，当然最重要的原因是她觉得碧蕾现在与康王这么恩爱，夫妻生活肯定十分和谐，让碧艾学学也好。
    夏碧艾脸涨得通红，为什么姐姐说那种事会有那么多姿势，明明这画上都没有……还有这个姿势真的不会腰断腿折脚抽筋吗？
    “当然不会。”十分热情为妹妹科普x知识的夏碧蕾一脸暧昧，“你现在练的健身操也没见扭到腰啊，真当是白练的啊？”夏碧蕾说的是瑜伽，之前她让妹妹练是为了身体健康，她是成亲后才发现练瑜伽的好处，杏花书院几乎所有姑娘都在练，夏碧蕾暗暗感叹自己为学妹们未来夫婿的性福生活作出了贡献。
    “那不是为了生娃顺利才练的吗？”夏碧艾脸红得都可以煎鸡蛋了。
    “这也是好处之一。”夏碧蕾摸摸妹妹的头，“碧艾，你也别害羞，这夫妻生活若是不好很影响感情的，有什么问题一定要问姐姐，知道吗？”
    晚上睡觉的时候，不知是因为明日要成亲还是因为看了避火图太震惊的缘故，夏碧艾一直睡不着。
    夏碧蕾叹了口气，“过来，碧艾，姐姐帮你按摩一下，明早要起很早的，新娘子有黑眼圈不好看。”
    夏碧艾有些不好意思，“姐，我吵到你了？”
    伸出手按住妹妹的穴位，夏碧蕾不轻不重地按了下去，“闭上眼睛，想像你在蓝天白云下躺着……”
    **
    第二天丫鬟叫了好几声才醒过来的夏碧艾发现自己精神十分充沛，她摸着能滴出水的雪嫩皮肤，暗自庆幸姐姐帮她按摩她睡得极好，不然有黑眼圈就遭了，凤将军要是以为她的美貌都是化妆化出来的，她去哪哭去？
    “哇哇……”跟着爹过来的小蜻蜓睁着黑圆的大眼睛，冲过来抱住夏碧艾，“小姨好漂亮……”
    “昨晚睡得好吗？”夏碧蕾悄声问秦瑁，今早他肯定一大早就早起去接小蜻蜓了。
    “没你陪我，睡不好。”秦瑁靠近她的耳朵，趁人不留意舔了一下，满意地看到妻子的耳根一片通红。
    夏碧蕾气乎乎地捏住他腰间的嫩肉狠心一扭，成亲后他就成了污妖王，真让人招架不住！在房里也就罢了，现在满屋子里都是人！
    十六岁的夏承泽背着姐姐，送她出门，这种伤心事他几年前已经做过一次了，现在做依旧难过，他能体会爹看凤将军像看仇人的表情，因为他现在也恨不得将凤将军意气风发的脸打成猪头，特么的他又少了一个姐姐！
    小蜻蜓今天是有任务的，被委派了这么重要任务的他成就感十足地在小姨跟姨夫的大床上来回打滚，大人们都说他滚过的床，小姨很快就会生弟弟了，对此他挺有意见的。
    “小姨，我要妹妹。”他抗议地说，“弟弟只会睡，不好玩。”
    大人们都忍不住笑了起来，看着穿得红彤彤的喜庆娃儿，眼睛都闪过善意，这就是他们未来的君王，小小年纪就懂得表达自己的看法，说话还这么有条理，大梁何其幸也，三代君王都是明君！
    夏碧蕾觉得丢脸，二儿子能睡难叫醒的名声是不是传得整个京城都知道了？
    “等我回家后，我要好好升级一下丫鬟乐队！”夏碧蕾咬牙切齿，“我一定要让睡睡改掉爱睡的习惯！”
    对于妻子的雄心壮志，秦瑁虽然不看好，但口头上十分支持，“夫人说得好，为夫支持！”
    “小世子啊……”那边的全福夫人逗着喜庆的大红包子，“你小姨生弟弟不好吗？以后弟弟会为你小姨撑腰？”
    小蜻蜓自傲地说，“小蜻蜓……会为小姨撑腰！”
    “可你小姨更喜欢弟弟怎么办？”全福夫人是英国公老夫人，生得和蔼可亲，家中五代同堂，平日没啥事干就爱逗曾孙玩，是以跟小蜻蜓居然很有话聊。
    小蜻蜓有些为难地抓了抓头，然后眼睛一亮，“那小姨都生，那个叫双胞胎！妹妹送小蜻蜓……弟弟留给小姨。”
    屋子里都快笑翻天了，全福夫人乐得直不起腰，这孩子真聪明啊，她还以为他说先生弟弟再生妹妹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199章
    “父皇，您看，天蓬元帅好厉害，居然会作揖！”安康公主的眼睛睁得更大了,带着孩子式的天真拍手开心地笑着。
    “所以父皇才封它为净坛使者。”皇帝笑眯眯地说，“古往今来得皇帝封赏的猪它是头一份了。”
    储备粮得意洋洋地转了几圈，又作了个揖，又得到公主的欢呼，十一娘有些头大，你也不要太得意忘形了。
    “皇上，您允许天蓬元帅见官不拜的，我们也没怎么教它行大礼……”安五郎故意道，今天带储备粮来他算是知道什么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了，少年们还好，对储备粮多半是好奇而已，一些老古板恨不得用吃了他的眼神瞪着他，一个两个都指桑骂槐，言下之意他有辱斯文，让一头猪站在朝廷上简直就是将读书人的骨气面子节操往地面上扔。
    安五郎掏掏耳朵，他是武将不是文人，文人的骨气面子节操关他屁事！但一众老古董就是多嘴多舌，列举出储备粮的大不敬一二三四……所以安五郎特地声明：皇上，您就别抓天蓬元帅不会下跪不知礼了，要知道这世上能抓小偷的猪是独一份的，再寄望它懂礼貌就太异想天开了。
    作为古往今来第一个被猪作揖的皇帝其实已经很满足了，他又不缺人下跪，而且一头猪下跪不要太简单，四肢趴地上每头猪都会，难的是作揖好不好！皇帝并没有读书人的吹毛求疵，也不介意一头猪当官为他办事，他现在只想感叹，不亏是神猪啊！
    心情非常好的皇帝对安五郎直言不讳的要求大手一挥给了神猪很大的体面，那就是：见皇帝不拜！
    安五郎十分满意，总算是堵住那一群老不死的嘴巴了，他虽然不惧，但天天一群苍蝇在耳边嗡嗡叫也挺让人心烦的，尤其是像他这种忍耐力差的，很难克制住一拳打过去的冲动。
    宫宴结束了，十一娘叹了口气，看着夜色下的宫殿，想着那个单纯又怯懦的公主，她再一次庆幸还好她生长在安家。
    回家的路上，十一娘将宫中发生的事原原本本跟两位伯母说了。
    “没想到会发生这么多事。”孙氏叹气，“宫中大部分宫人是先帝时期留下来的，先帝喜女色，三宫七十二院塞满了美人，伺候的宫人自然也多，人多是非多，先帝在的时候各个王爷都急着往宫中派钉子，先帝并不想管儿子私底下怎么斗，他不缺儿子，只要他在意的那几个没事就行了。”
    “当今圣上好多决策都表现出杀伐果断的气势，看起来是个果决的人，其实他心肠很软。”方氏也叹气，“对他几个野心勃勃的兄弟如终狠不下心来。”
    “我倒觉得他是不忍心，为了皇位死太多人了，先帝生的几十个子女就剩这么几个了。”孙氏道。
    “不管怎么说，如果他还是这么优柔寡断，迟早得出事。”方氏淡淡道，“皇家之事暂且不说，十一娘，回去关三天禁闭。”
    十一娘傻眼了，刚刚不是在谈论皇家事变吗，怎么一下子战火烧到她身上了。
    “二伯母也觉得十一娘该关禁闭。”孙氏也狠下心。
    “为什么？”十一娘急了，被关房里三天？这可不是有电脑有电视的现代，被关三天她会疯的。
    “你好好想想，如果想不出来就关六天。”方氏沉着脸说。
    十一娘苦着脸，“对不起，伯母，是我不对，我太不谨慎了。”
    孙氏点了点头，给她一个赞许的目光，方氏瞪她一眼，孙氏赶紧作出无辜的模样，不敢再给十一娘任何提示。
    “还有我不应该一个人出去探险的，在发现不对的时候应该赶紧离开的。”十一娘反省，其实当时她就觉得不对了，湖水边何其危险，别说宫宴了，就算一般人的家宴都会专门请人看着以免发生什么事情，所以在发现湖周围一个人都没有的时候，十一娘的第一反应该是掉头就跑的。
    “我当时真的打算离开的。”十一娘头低了下去，嘟囔着，“然后下一秒我就看到公主了，当时是不知道她是公主，我就以为是个宫女，这时我就算离开也来不及了，地面上的积雪会残留我的脚印，不管怎么说我都是嫌疑人，还不如救人再说，到时真是个圈套也有个说法。”
    方氏的脸色微缓，“能在短时间内想到这么多证明你并非不可救药，但你最大的错是一开始就不应该放纵自己的好奇心，如果你好好呆在伯母身边根本不会有任何危险。”
    孙氏见方氏说得严苛，赶紧道，“其实十一娘做得已经很不错了，知道陷入圈套后第一个反应是补救而不是慌张，很多人都不懂越慌张反而错的越多呢。”孙氏有些自豪，不愧是她们家的孩子就是机灵聪明。
    十一娘也挺起胸膛，“就是，如果不是我的大胆，说不定公主早就……”
    孙氏马上瞪她一眼，十一娘挺起的胸脯又平了下去，孙氏也不敢再为她求情了，这孩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夸不得。
    “十一娘。”方氏叹了口气，“伯母从来不想你当英雄，就算你救的是公主，以后让皇上更看重安家，伯母也不觉得高兴，伯母宁可你当个平凡人，只要一辈子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的……”
    孙氏的脸也严肃起来，“十一娘，你大伯母说得对，我们都只希望十一娘好好的，你想想如果暗地里还有人，趁你跟公主不注意将你们一块推下湖……如果你真的出了事，叫伯母们怎么办呢……”孙氏只要一起到那场面就不寒而栗。
    十一娘心下震动，只能一再向她们保证以后再不鲁莽了。
    这件事当然没瞒着家中其余长辈，果不其然十一娘又遭受新一轮批评，然后她在被关禁闭的情况下又被爹罚抄书了，她没有任何抱怨，那时安三爷安静看着她，有如谪仙般的容貌看不出任何火气，他只说了一句话，“十一娘，别忘记了你是你娘生命的延续……”
    十一娘安静坐着低头抄着书，窗外的白雪皑皑，映得梅花如血般红艳，两辈子下来，她其实已经遗忘母亲的长相了，唯一记得的就是她的神情，总是用仿佛看着无价之宝的专注眼神看着她。现在她想起母亲的时候已经不像以前那般痛彻心肺了，只感觉到无比的温柔与伤感，所以她一直努力快快乐乐地活着，孝顺家人，友爱兄长……十一娘这应该也是她母亲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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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味楼里，说书先生正在前方说着“西游记”，在座的人认真听着，楼里吃饭的人虽多，却十分安静。
    安静的雅间内，安家几兄弟正在吃饭。
    “这世间福祸难以介定。”安二郎感叹地说，十一娘终于稍稍改掉她毛燥的性格，这真是再好不过了，他一直担心十一娘太过活泼无羁了，自家人当然觉得可爱，但将来嫁人就难说了，有多少人能欣赏这样的性格呢……
    “没错。”安三郎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我想着都后怕，若真有人想对付公主，肯定不知潜伏了多久，陈嬷嬷的死就说明了对方孤掷一注了，幕后指使人既然投了这么多人力物力就没考虑到失手，十一娘能安然无恙的救下公主真是运气。”
    安五郎也吃不下去了，他有些懊悔，“都是我的错，若是我当时小心点别让十一娘看出问题的话……”
    安大郎不善言辞，将一大块酱鸡腿放进他碗里，“事发突然，谁也没想到，你别太挂心。”
    安二郎也将一大块烤鸭放他碗里，“你也别想太多，二哥我从没指望你哪天能用大脑思考。”
    安五郎干瞪眼，“我就算没读什么书也很聪明，你看我战场上总打胜仗！你们觉得一个蠢蛋能当常胜将军吗？！”
    “说说看你能背下哪本兵书？”安三郎忍不住逗他。
    “我不背兵书也能打胜仗！”安五郎雄纠纠地说。